放棄...夢裡是一隻耳朵與眼睛寄生,傾聽、傾吐,共鳴。
剛開始甚麼都言不由衷,衝動地想擁有。追著夢,一股腦往前、不顧一切的唯一。
接著,生活、互動的步驟,一步前進、一步後退,將感覺深埋、節奏一置的假象都清楚。
理想化、完美的規劃未來,不足以符合實際,於是,現實殘忍並且仁慈地,往下一扯,扯出裂痕細路。
提早揭開謎底,關於人情。
當初的相遇,是築夢還是逐夢?
捏塑一場假設的遊戲。也不清楚,或者自己是另一個主導者,沒有覺知的主導著。
盲從決定,跟著茫然繼續,可能如此一輩子,那又如何?因為從來沒有明白過,沒有了解的需要。
而困難似乎成了先知先覺者的困境。一種是突破、一種是限制。
且戰且走、速戰速決的方式顯然很難絕對,抉擇在亂槍打鳥而碰上的對象身上。
所以,盡可能摸索,偽裝成經驗者,也把對方當作實驗者,懵懂依序踩進防備線。攻陷,駐城紮地。
引人入勝的情慾方界,在外頭看來是不能不規矩的禁忌,容我也得裝得規矩、害羞,時又狂放不只。事實是甚麼,誰會告訴我,那一片情海氾濫的慾望原生,不是激潮駭浪在無動於衷的表情裡。觸動吋吋肌膚、敏銳地覺察、輕易感動的地方,不可思議地催漲,那漲然若歇的感受。
為了接近成為經驗者、為了試寫更為血肉的生動,何嘗不是把自己也成經驗者。
有人說這是一種毛骨悚然的想法,連我也覺不可思議,只在心裡頭隱約想挑戰征服的不安分作祟。
但道德價值觀已深植得沒有任何更堅強的理由讓我突破,戛然而止。
被迫活成一節一節埋首在土裡蠕動的蟲,狹隘的看不見遠方。
昭然若揭的是我的私心,愛不復存,原來死過一次之後,不論多麼久遠的時候,早不復生。多容易。
不曾改變的會是,漂泊無定的那顆心,依然遊盪。
阿寶 in 台中97.12.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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