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複雜而簡單的情緒,以及他的表情。店裡頭人來人往,沒有責任制的規定,轉身即可離去的地方,也沒有把心留住的多餘。
看得出他的腳步,多點猶豫的空間,應該是有些不同。母親當然明白這原因,當晚告訴我別招惹他,我傻笑,更莫名其妙。無法了解為什麼,也許在我寫下這件事的同時,早已沒了這件事。
冷颼颼夜裡回到台中,還穿著高雄艷陽下的薄衣裳,迎面遇上這一陣風,實在忍不住直呼受不了。隔天早上,母親來了通電話說他看著我走了之後,一連喝了十幾瓶海尼根;接著,大聲嚷著手機,邊親暱喊不知名女子:小愛、小愛的,講了許久;最後乾脆也叫來,大夥兒玩得不亦樂乎。母親再次告誡著:他可不是甚麼好東西!男女關係混亂,身世太複雜……哼!母親悻悻然的說。也許,他無心再繼續下去,認清一切無謂的空想,刻意讓母親轉告。
其實,只是好奇吸引力從何而來?投以懷疑的眼光給他,便是回了一個不正面的餘光給我;不過却不得不承認我都明白,他的心思。又或者因為明白這一點,不自覺留了空隙給他,是我私心的想嘗試、任性的想氣氣另一個他、擁有太多的不安全感,捨不得一次機會給溜走。後來清醒,毅然回絕傷了他,而我的殘酷正是因為對著另一個他未放手。
而今,也許有點可惜,深藏的壞性子吸引目光,發覺罪惡也享受罪惡感,添一次精神外遇的紀錄在這裏:對動物充滿愛心、對女人假情假意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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