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二十七日,約好的lion king,也許是最後一次在台中,暫留的狂歡餘味發酵。
騎著藍色小50、佛字貼車頭,足抵邪門妖怪、百毒不侵,浩浩蕩蕩幾個女生到達隱約透露刺激狂放的獅頭門前,排隊。
一踏進冷風迎襲,便打算極盡所能玩上一回,似弱未弱的節奏音樂發響,彷彿蠢蠢欲動的玩家,振勢待發。略顯空蕩的舞池,未曾停止他引人越池的誘惑。時間跨過一天,夜色深烙,銀月淺鈎;微濛氛圍繚身,惹人遐思。一身的裝備薄裳,都為著那夜的無限可能,巧妝演飾。
第一次, 有那奮不顧身的衝動,不曉得。
手裡一杯接過一杯,藍色天堂鳥、地獄天使、同憶萍的酒,不知名字的濃烈,忍住下肚。開始陣陣茫然,直覺情緒嗨到某種程度,只想跳著跳著、一直跳;從人潮擁擠到最擠,不停。
從開始到結束,極度難過耿在胸口,沒有完成過的告別式,繼續作用。
一切都只是感覺,感覺至上,慘不忍睹的體驗。
也許,真能忘卻所有,隔天醒來的痛楚,難受。
記憶失了感覺,便是寫不出所有。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