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3月23日 星期一

遇見


遇見
來到ㄧ座庸庸碌碌的城市
人們錯身而過的機率近乎百分百,是否可能有一個你?
不過想法究竟還沒實現過。

最後一次,你的神情中似乎在思考著某件,無關於兩個人的。
早上八九點,急急忙忙從太平市的朋友家出門坐上車,
在人滿為患的麥當勞,只空了兩個靠近冷氣窗口的位置,冷得讓人直發哆嗦,只是我仍堅持坐在裡頭等待你的身影。


等待的時候,漫漫的長阿。
10點、11點、12點,挨到了這令人期待的時間,心跳加快些。
因為,第一次化妝,想給你瞧瞧。
時間下午一點,不過,終究沒見著。
撥了幾通電話,沒人接,被切斷。

在麥當勞眼淚糊了妝容,手邊沒有卸妝油,卸得好辛苦,臉發疼得一陣一陣。
然後,提著沉沉的行李,坐上通往火車站的公車。
公車行徑中,我看見手機上顯示你的電話,突然又開心又失望。
在下定決心離開的時候,還是捨不得,接了電話、下了車。
其實,當下生氣,而且覺得已經無心的訊息,是你告訴我該結束的感覺。
於是,臨時變了卦,像放手讓你更自由。
不需要當作一種說不出口的負擔。

你再也不回應了,
絕望了。
想不清了。

再也回不去。

最初的開始,簡訊裡頭那ㄧ句我愛妳

記得那ㄧ次,因為不捨分離,從台中一路騎到高雄。看見白天到夜晚的天空,並在燦爛雲霞沉入地平線,同時驚異地發現半空中閃過ㄧ束光。在某一個火車站前的路上,你因被風吹紅了眼睛,我心疼得不想讓你繼續前進。還有,睡在我家半山腰的鐵皮屋,不穩的躺椅、半夜蚊蟲與氣候,足以令人想得無法成眠。好多次窩在老舊的旅社,只是為了讓距離更近些,知道你的辛苦和隨時隨地擁入懷中與親吻,諸般層層堆疊著思念的折磨。

都是的。都是我不好。
覺得都是我的錯,也沒有用力地緊抓著你不放過,直到永遠失去。

離開了充滿回憶的這個城市,以及那個城市。
打包跟著來到另一個城市。
埋首工作,
不曾忘記,也許你也在城市某個角落努力,
也許不該讓遇見實現,
也許我會無力克制愧疚的殘跡,
隨時引發情緒的難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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