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9月11日 星期五

接受

即便演練過千千萬萬次這必須發生的可能。
該接受的事實,正當發生。
仍舊忍不住悲傷。
並且,再一次放逐的可能。

ㄧ夜,溫柔的玩家,深吻。
緩緩沉入胸口底部的一記苦澀。
繼續,啤酒,睡眠,工作。

太多餘的白天、不滿足的黑夜。
努力揮霍過剩的傷感。
溫柔的玩家,一直都在。
旁觀戲謔著。
重複自以為傲的興味十足。
他說:「那是他曾經到過的地方,現在敬謝不敏的疙瘩。」
它是下酒小菜的酌料,可成不了登堂入室的滿漢全餐。
沒錯,我正在了解這道理的發生。
習以為常。

跟台北的空氣ㄧ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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