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1月13日 星期四

對我說的

每一次都想寫這樣的事情,好意外友人部落格每一次都在回應我的文章,在他那溫柔的文字裡...告訴我:「也許不需要執著於一個把握不著的小點兒不放,更不要關在學校的小圈圈裡,那麼就減少太多人認識妳,跟大家的故事。因為不正常,才要表現不正常的自己,何必使個無理取鬧、故意使壞的把戲來虐待別人?這倒是傻瓜幹的傻事...至於,那些害怕發生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吧,這種害怕倒是很多人挺羨慕的,說出來不認識妳的人還覺得真是個瘋子!」



你不知道寧願錯殺,也不要讓小說情節跑到我身上來,因為一旦發生了就會有人好可憐。而且,關於你的話,我也當作文獻探討寫出來...大概能說覺得苦的事情做久,仍然有好處的,還會有回甘的滋味。所以,我要把你們對我說的每一段話好好記錄,陪我度過十分辛苦的日子。其實,這陣子的雨,終於重返我對台北的原始印象,每一次來便弄溼弄壞一雙鞋,這倒是偏好又厚又結實鞋子的原因,只是不太好看、不太女人。結論是沒有百分百的完美事,要選擇的不用太正確,情願便罷。而且,遠距離的美感總因為距離模糊而美好,靠近太久太清楚,破壞幻想之後,就想著求更美好的,覺得遠遠就好。因此,對著自己說要實實地調整好適當距離,仔細觀察而不必太快放開自我。

「生活」---極其簡單但無比重要的事。那就來點輕鬆做自己...
在這之前,等著離開、褪去不自在的一切,那些對話、人、還有不屬於自已的表情就留在這裡吧...

沒有留言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