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8年11月30日 星期日

[隨堂角落]是夢


我的夢大部分是隱隱約約。

傍晚,頭又疼得厲害,躺在床上睡了一覺。

夢見威和說她是威的阿姨,約五十幾歲的中年婦女,沒有腳。威依然是不以為意的表情,一旁翹著腳斜躺在沙發上;阿姨坐在對面,緩緩移動著靠進我身邊,悄悄地在我耳邊說:「讓我摸摸妳胸口,就知道…」好像我知道某件事情,在夢裡我應該清楚而且想了解的事情。

阿姨扎扎實實的從脖子下方開始摸著,摸到胸口停留,像醫生拿著聽診器一般,露出疑惑又若有所思的樣子。不一會兒,便又小小聲對我說:「不能…」,聽到的時候好像應該吃驚,卻又早有心理準備的接受任何答案。
我望了望她又瞟了一眼威,他還是愛理不理的,低聲苦笑著回了一句:「嗯…」。

隨後,在夢裡那寬敞的家,客廳廚房忙上忙下,不曉得在忙些甚麼。第二次到客廳,除了威和威的阿姨,還多了三個姑姑、姑丈,他們的家人全都到齊了,客廳裡一時靜不下來片刻的吵雜聲此起彼落,像是宣洩著某種情緒。威還是保持一貫的表情,沒有變過,令人失落的表情,感覺我永遠沒辦法改變,刻意忽略卻又不停注意。

於是,我跑到後院,後院有一大片草地,草地上聚集一群一群小小隻的小黑豬、小褐豬、小白豬,好多好多。周圍圍觀的人們,聽見人說:「小心呢,他們可是會咬人喔…,」來回逛了幾次,旋又跑回家裡頭。

看見爸媽在廚房對我說:「哇!厝-lin啥麼時袸加遐儕人。阮去中洲仔買一寡仔物件返來…」他們看著我失神失神的模樣,又消失無蹤了。很奇怪,在夢裡的我也能看見自己的表情,猜測某時候我的狀態是如何如何,我應該怎麼做比較好之類的。

然後,媽媽打開房門喊著:「食包子阿…緊起來啦!擱睏!我有留一粒黑饅頭乎汝喔…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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